湾韵|作品(2023年月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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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城市和一张笑脸

——写在容国团诞辰86周年之际

□李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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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荣的湾韵大型剪纸《人生能有几回搏》。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作品长发,让它牵引你的年月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月日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每当这首歌曲的旋律响起,总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人——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容国团。湾韵

 

十多年前,作品我初到珠海时,年月无意中听到有人说起这里是月日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容国团的家乡。当时,湾韵我对容国团并不熟悉。作品只是年月在读过珠海文史专家何志毅老师写的传记后,一个鲜活生动的月日人物形象才逐渐出现在我的眼前。

 

出身于珠海南屏的湾韵容国团,幼年时在“甄贤学校”上学,作品天赋超群,年月加之勤学苦练,很快成为同学中的球王。后来容家迁入香港生活。1957年4月,19岁的容国团迎战两届世乒赛男单冠军荻村伊智朗,竟然以2:0将其击败。消息传出后,英国俱乐部开出高薪邀请其当教练,被他拒绝。容国团于11月底返回祖国,后来成为国家队队员。

 

上世纪五十年代,乒坛霸主是日本,其次是欧美,中国水平较低。当时国际乒乓球联合会“世界乒乓球选手名次”,中国选手最高名次仅第十一名。面对现实,容国团潜心创新球技,努力提高水平。

 

1959年,西德多特蒙德举行了史上规模最大的第25届世乒赛。容国团遭遇了多位威名赫赫的世界顶级球员:南斯拉夫全国冠军马科维奇、日本最凶猛的快攻手星野展弥、大赛第一号种子选手别尔切克和接连击败中国队两员大将的美国悍将迈尔斯。他一路连斩六将闯入决赛。决赛中,容国团在先失一局的情况下,连扳三局,最终击败九届冠军得主西多,斩获被业内最看重的男子单打世界冠军,堪称一代传奇!大赛其余六个冠军全被日本选手夺走。容国团单骑夺冠,全国沸腾了,所有的报纸头版几乎都是他的照片,毛主席、周总理亲切接见了这位为中国赢得第一个世界冠军的乒坛英雄。

 

1961年,在第26届世乒赛男子团体比赛中,容国团喊着那句名言:“人生能有几回搏?此时不搏,更待何时!”击败了日本名将星野,中国队由此捧回了第一座男团冠军奖杯——斯韦思林杯。

1965年4月,容国团担任主教练的中国乒乓球女队在第28届世乒赛决赛中以3:0横扫6次夺冠的日本女队,获得第一块女团冠军奖牌。外电发表评论说:“他不仅是一名天才球员,还是一个出类拔萃的教练。他又一次创造了历史!”

 

历历往事,让人心潮澎湃。在容国团去世后,各界人士用各种形式表达着自己的怀念之情,容国团的家乡珠海市也一直缅怀这位中国体坛里程碑式的英雄。珠海市政协文史委编印了《容国团资料汇编》和画册。1998年,何志毅与梁潜出版了容国团传记。2003年,容国团塑像在珠海市体育中心树立。

 

不过现在知道容国团出生在我们这座城市的人越来越少,已经没有多人记得“人生能有几回搏”是我们珠海人喊出的口号。

 

我是语文老师,学生写作文时向我诉苦:写啥啊,没有什么好写的?我告诉他们:可以写写我们珠海的名人——容国团、容闳、唐国安、苏兆征……学生瞪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我,他们真不知道这些名字背后的故事。

 

我不禁心绪难平:我们是不是应该多留下点东西,让后人知道前人的努力?由此,便开始了相关资料实物的收集。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多年后我终于汇聚起了数百件藏品,并与刘昌言等组建了容国团研究宣传团队。

 

2022年,团队筹办的《夺冠人生——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容国团历史资料实物展》在珠海博物馆开幕。珠海市非遗传承人陈洁荣老师为容国团史料实物展精心制作了大型剪纸《人生能有几回搏》,我们专门将它放在入口处。剪纸上,容国团正用他真挚热烈的笑容欢迎每一位前来的观众。随后,《榜样的力量——容国团》讲座在海韵城书笙馆开讲,广东广播电视台《探寻中国第一位世界冠军的故事》开播,“粤见香山”《容国团》短片受热捧。今年《人生能有几回搏——容国团历史资料展》在斗门博物馆面向社会公众开放。9月,民建珠海市委会指导的“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历史资料展进校园”活动在广东科学技术职业学院开幕。10月,活动在中小学继续推进,将容国团的爱国主义精神与拼搏奋进精神向更多的人传播。

 

迎着容国团温暖灿烂的笑容,人群不断走进展馆,听着讲解员动情的介绍,看到孩子们头碰头在仔细观看展品,我的耳畔仿佛又响起那悠扬的歌声:“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沁园春·珠海竹洲岛水松林

□梁健夫

一水横陈,

三市疆分,

泽润竹洲。

望江中小渚,

生机勃发;

谁曾记否?

昔地偏陬。

河汊荒茫,

滩涂谲诡,

激浪常常扰四周。

时移治,

正松林成荫,

月挂枝头。

 

且登岛上闲游。

又岂料如今如此优。

看野凫嬉戏,

蟛蜞爬树;

鱼儿跳跃,

白鹭摇舟。

万木葳蕤,

波光潋滟,

生态文明堪一流。

真可喜,

上新闻央视,

誉满全球。

 

注:三市指珠海、中山、江门。

 

咖啡随想

□蒲光树

第一次喝咖啡,在哪里喝,跟哪个喝,确实记不清楚了,我只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喝得是“南山咖啡”。

 

啥是南山咖啡?是长在南面山上的咖啡?还是长在南山以南的咖啡?我不懂。别人喊喝就喝。一口下去,苦!烫!我眉头紧锁。有美女提示我:加伴侣,加糖,搅!结果不烫了,不苦了,优雅了。

 

我不知道喝得是不是正宗的南山咖啡,我却记住了“南山咖啡”这个陌生的名字。那年到台北,夜里独自溜达,主要是想看看台湾人的日常生活。

 

行走在台北的街头,除了秩序井然,除了居民居住区没有围墙,除了满大街没有垃圾桶以外,除了人来人往脚步匆匆,我其实也看不出什么道道。夜里独自出来闲逛,路过咖啡店,店里流淌出莫名的咖啡香,我刻意深呼吸了一口。导游曾说台北的咖啡馆有1000多家,而且这些咖啡馆各有特色,去过以后让人做梦都还想去。于是,我决定不再在街上溜达,干脆走进咖啡店,去体验一下台北咖啡里的市井味。

 

几天时间,我坐车去了几家咖啡馆。这些咖啡馆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感觉台北的咖啡馆不在于装修装饰的故意雕琢,而在于贴近顾客的心情需求。咖啡馆不仅仅为社交提供方便,而是让咖啡馆成为放飞思绪的天空,成为精神的港湾,成为工作的平台。雅与静是台北咖啡馆的主旋律,人们在这里静静地阅读,静静地思考,静静地写作,悄咪咪地成就了人生。每个咖啡馆似乎都有讲不完的故事。

 

台北之行让我开始关注咖啡,喜欢读一些有关咖啡的散文。阅读体验中,我读到许多名人与咖啡的故事。这些名人把自己的一生都泡在咖啡杯里,留下了许多趣闻轶事。“我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巴尔扎克短暂的一生,五万杯咖啡调和进勤奋与刻苦,激情勃发,催生出《高老头》《驴皮记》《钱袋》等不朽的文学作品,筑就了巴尔扎克式的精神高地。咖啡给了巴尔扎克不竭的精力、无穷的灵感和闪光的语言魅力。“做一杯咖啡的咖啡豆,会给我60种灵感。”在贝多芬的心灵深处,咖啡豆就是跳动的音符,这音符上也跳动着贝多芬对咖啡的酷爱和激情。早上不喝咖啡,我就像块干瘪的烤羊肉,这是西方近代音乐之父巴赫的感概,巴赫用短剧《咖啡康塔塔》诠释了喝咖啡的快乐,也让巴赫还原成为有血有肉的音乐家。伏尔泰曾经一天喝了40杯咖啡,陪伴他走完80年的诗意人生。一手端咖啡一手治天下的拿破仑,曾经为了享用一杯咖啡,摘下军帽做抵押,后来军帽成了这家咖啡馆的镇馆之宝,拿破仑也留下了最浪漫的咖啡趣闻。梵·高一生住在咖啡馆,很多旷世名作在咖啡馆里完成,咖啡馆的情景常常走入他的后印象派画作中。色彩是迷人的,梵·高也是迷人的。后来,梵·高在咖啡馆结束了自己穷困潦倒的一生。

 

咖啡并不能成就人生,爱好喝咖啡也不一定能让自己成为不平凡的人。巴尔扎克们的成就,闪烁着咖啡的韵味,却并不是咖啡催生的。

 

从台湾回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惦记着咖啡。惦记归惦记,我并不常喝咖啡,然走进咖啡店,咖啡的香却常常让我沉醉。于是,我理解了巴尔扎克、贝多芬、巴赫和拿破仑。我对现在那么多年轻人在咖啡的香味里,能够厮混一天的光阴,忘了回家的路,更有了深刻的理解。试想,把对物质的需求降到最低,躲到角落里去想一个人,想她发尖上还在滴水的香,一直想到心痛。

 

最近一次喝咖啡,是几天前在黄水的合林农家乐。

 

那天暖阳高照,春风和煦,空旷的田野里油菜花迎风摇曳,大家踏春赏花,蹴鞠贴画,踢毽击鼓,其乐融融。临近中午,我要了一杯咖啡,好像是焦糖那种。褐色的咖啡上面飘着一片奶白色叶子,又像一朵半羞的玉兰花,一丝热气在花叶间袅娜游荡,整个杯面就是一幅艺术画!在农家乐粗旷的田野里,我手捧着一杯雅致的咖啡。我欣赏着,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小妹手艺的折服。如果梵·高在场,我坚信,《菜花飘香的咖啡馆》将成为又一幅新的旷世名作。

那一杯咖啡,我和着干饭嚼着吞了。

 

我喜欢咖啡,其实我对咖啡并不十分关注,真正关注咖啡是近几年的事。近几年常到海南的兴隆,兴隆有个咖啡谷,引起我的兴趣。我想去看看咖啡树,于是我去了咖啡谷,还去了万宁兴隆咖啡文化博览园,第一次站在咖啡树下,第一次看到了枝头上青涩的鲜红的咖啡果,第一次看到了咖啡花芽从叶腋处探出头来,第一次看到了“意式浓缩咖啡”“美式咖啡”“拿铁咖啡”“卡布奇咖啡”“摩卡咖啡”“澳白咖啡”……第一次知道喝一杯“焦糖玛奇朵” 需要多么精准的比例:“焦糖糖浆、奶泡、浓缩咖啡、牛奶之间的标准容量比例为1:1:2:8”。好些时候,我为了省事,常常倒一包从海南兴隆买的速溶咖啡在红苕麦片里嚼着吃,这显然是下里巴人的吃法,上不了台面,进不了卡座。可是,我常常梦想,我的这种吃法,或许某一天,就在咖啡的醇香里成为一种新的时尚。

 

人生有许多令人难忘的第一次。在万宁兴隆咖啡文化博览园转悠,我在想,我第一次喝得“南山咖啡”属于哪一个类别呢?

 

接霞庄

□黄祖悦

低头看流水,仰面接云霞。

 

接霞庄,你是诗经里走出来的婉约女子。褪尽了满目繁华,回归静女本真。你自信,从容;素雅,纯净。你以跨越时空的静美告诉人们,你的高贵,并不依托于皇权的支撑。

 

朝霞满天。护城河水波光粼粼,清泠泠的河水,一条条红色的鲤鱼跃出水面。你在风中含笑静立——

 

百年古榕,长髯飘飘。晨风中,与河岸的青砖瓦房一起,荡影水中。

 

风中,混着月月桂和各类不知名的花草的香甜。

 

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手挽精致的竹篮。曼妙的身影,在霞光中袅娜。伸手摘一朵路边的紫色三角梅,插上如云的发髻。羞涩的脸,映红了朝霞。

 

树上叽叽喳喳的小鸟,正在欢快地跳跃,远处天边,云霞艳丽。

 

接霞庄,一派祥和宁静,天朗气清。

 

低头弄莲子,伸手接云霞。

 

太阳露出笑脸。一把把花阳伞,在夹竹桃的红花与紫竹丛中旖旎,与彩蝶嬉戏。你在花香中驻足聆听——

 

漫步石板街,耳边传来读书亭琅琅的读书声。

 

你诞生于清朝道光年间。200多年里,靠书香传家。一路走来,一个个文人志士为你争光添彩。

 

你无愧于书香门第的称号,刑部郎中、武举人、秀才,和各类高等人才,就像一棵棵大树,在你的园中茁壮成林。你以一个家族的端庄、娴淑、贤德告诉众人:光耀的门楣,家族的显赫,早已与先祖的皇族特权无关。

 

书香盈门,诗礼传家,才是家族兴旺、人才辈出不变的选择。

 

抬头看蓝天,双手接云霞。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接霞庄。晚风轻拂中,你低头在沉思——

你的心中,还有那挥不去的痛:一位年迈的老臣,背着八岁的小皇帝,在崖口的纵身一跃,几十万人的纵身跳海,几十万人的陪葬,一曲悲歌,一唱几百年。

 

当年,赵家儿女,在这里建起诗书庄园。多年后,接霞庄不再是皇家的花团锦簇,却还是芳草萋萋。正是“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还有菉猗堂,至今供奉着赵氏18代的帝王牌位。在这袅袅的香火中,他们的魂是该为当年的辉煌而荣耀,还是该为后代的陨落而叹息?

 

呵,皇权,曾让多少无辜的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如果,如果少一些纷争,少一些杀戮,就像这平静明丽的接霞庄,世世代代传承着和平宁静,勤劳与积累发家,书香和花香盈袖,人间该减少多少的血腥,增添多少的美好!

 

接霞庄,青石板路,在晚风中,依然沭着霞光,远处的山光,近处的水色,都沐在一片祥和中。

 

你在等待——

 

仿佛一个多情女子,不慕荣光,不求繁华,你垂手静立,在等待梦中的清明盛世含笑走来;你静静伫立在“一带一路”的起点,双手举起,迎接盛世霞光……

 

大湾区的花韵

□尹振亮

粤港澳大湾区的花儿,很多很艳,是海水和淡水,是热泪和热情勾兑培植的,有大红、粉红、白色、黄色、紫色的,色泽斑澜;有刚毅、婉约、矜持、飘逸的、千姿百态。花瓣笑呵呵,花蕊情深深,花茎雄赳赳。

 

广州之木棉花

木棉花的花瓣血红,每片都浸透血性,花絮洁白,每束都孕育着信念。选择在寒冬绽放,每根经脉,就注定要历经霜风雪雨的煎熬与磨练。

 

站在虎门销烟的海岸,曾经销烟时爆喷的磨菇云似一束木棉花,红彤彤,映照天际,似林公刚直不阿,许身报国的品行,点燃民族英雄之光,照亮五岳三山。

 

伫立三元里的街头,曾经那“旗进人进,旗退人退,打死无怨”的铮铮誓言滋润着木棉花,使其花瓣摔落大地仍笑傲苍穹向天歌。三元里数千村民的铁骨,耸立成花城街巷的木棉树,挺直腰杆,昂首迎风砺雨,冒着枪炮前行。

 

穿行黄埔军校的黉宇,孙中山先生“天下为公”的豪情倾注进血色的木棉花,绽放在朗朗乾坤,绚烂成救国救民的时代色彩。扬帆千重浪,成材百炼钢。幸哉!珠江浪涌逐大海,淘滤鸿儒震乾坤!

 

啊,木棉花,你挺立在中山纪念堂,挺立在广州烈士陵园,曾经的枪声,炮声,怒吼声,催开英雄之花,景仰之花,一树树挂满枝头,盛开在春天里,盛开在南国大地上。

 

香港之紫荆花

人们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在春冬季节盛开,只知道你是老阿妈曾经栽种在九龙、香港岛岸的一束紫色花,伸长着精干的枝条,把一朵朵紫红色的花瓣点燃。

 

风雨席卷浪涛,历史总在编创故事,紫荆花有着京兆尹田真与兄弟田庆、田广三人分家一样的情节,把历史倾诉。当旺角的海岸缺堤,英女王开着铁轮,推来巨浪,紫荆花被苦涩的泥沙冲到海上。一场流离失所的历练,煎熬,紫荆花和着阿妈的眼泪,昼夜唱着《母亲,我要回家》……

 

一个半世纪的征程漫长,“三荆欢同株,四鸟悲异林”的愿景始终捧在阿爸阿妈的手心,舀一瓢长江水浇灌你的根茎,提一桶洞庭水帮你洗脸洁身,把滞留在花蕊间的尘埃洗净,把潜存在叶片里的毒素驱挤。

 

闻春而绽的紫荆花,形如一群蹁跹蝴蝶,密密层层,满树嫣红。五片紫红色的花瓣,疯长着同胞骨肉分而复合之情。花开花落,紫荆花伴随着一面鲜红旗帜的升起,一起向未来,一起把激情四射的笑脸绽放到世界民族之林。

 

澳门之水莲花

莲花,其姿挺展,其貌熙怡,每每都让人想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等经典。而澳门的水莲花,寄居葡萄牙人的屋檐数百年,它仍像“一岁一枯荣”的“离离原上草”,花死根不朽,春风吹又生,守住灵魂,守住气节,在岁律轮回中把苦心如佛的信念展现在天地之间。

 

“莲花出水地形奇,为问何年借岛夷。”盛开在澳门诸岛上的“盛世莲花”,浸泡在灯光丽影中,吸允着珠江水、香江水的温情,吸允着白云山、罗浮山的灵性,唱着《七子之歌》:“……我离开你的襁褓太久了,母亲!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肉体,你依然保管着我内心的灵魂。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声音划破时空,越过万水千山,把全世界的身影都融化成青枝绿叶,点缀在琼楼阁宇间。

 

君喜莲花,喜其庄重,香馥长远,不枝不蔓,无挂无牵,一生超然洒脱,活得自在。只是吾辈难逃人间烟火,无法往生净土,恰如水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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